【柯谨 自戏】
#一级律师
#柯谨
#cp乔柯
那几年的记忆不是完全没有，后来断断续续地想起不少。
记得最清楚的就是苏醒那天早晨，乔朦朦胧胧说了好多话，很近，又很远。
“早安，柯谨。”他说。
“早安，乔。”我下意识地想回他，像每天早上那样。
我没想到我真的说出来了，竟然没有忘掉。
我告诉乔，那段时日我的日子过得支离破碎，很多场景出现在我面前，我却分不清楚是现实还是梦境。
有时候乔和劳拉他们对我说的话我听得懂，也知道该怎么回答，但开口的时候却看到他们的脸离我好远好远，看他们的动作就像看一个被拿远了的全息屏上正在播放的视频。
很快我就会忘记该说什么，只好悻悻地闭上嘴，继续沉默。
乔也告诉我，其实那时候我看起来根本就没有动，像痴呆了一样——当然乔是不会这样说，但我觉得就是这样——只会迟钝地注视着别人的眸子，表示我在听。除了燕院长（那时他还是实习生阮野）出现的时候。当时我的反应比较大，而且表现出很信任他的样子。
我想了很久也没想起当时究竟是怎么想的。
不过，都过去了。
此时乔坐在我对面，关切的神情直勾勾望着我。
我笑着，与他对视，没再说话。我知道他是担心我再犯病。
不会了，以后都不会了，乔。
那样的精神状况，可没办法好好爱你呀。
我的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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